“不,我不能走”
月清川的心早已随着白君漠进来内院,现下心里想到都是白君漠咬牙切齿要将欺辱自己的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样子,心脏不由的缩紧。
“水月公子,我不能走,我是来找唐泽的,今天见不到唐泽,我是不会离开的”
“可是唐泽他”
提到唐泽,柳怀亦似乎真的有些为难,白君漠贵为太子,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于他而言并非难事,可若唐泽真如月清川所说是他的副将,这件事就没那么简单好处理,月清川不知道还好,可如今他已经知道,要想解决唐泽,便不得不考虑到他。
看出柳怀亦为难,也深知事情不可能再瞒得住,未等柳怀亦开口,月清川坦白道:“我知道水月公子抓唐泽所为何事,但唐泽是冤枉的”
“哦”
柳怀亦对月清川的话颇为好奇,一双噙满疑问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月清川,“月将军可知道唐泽做了什么事?”
“唐泽来无忧阁送礼道歉是我差他来的”月清川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可事已至此,却不得不说,停顿了一下,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继续道:“那件事跟唐泽没有一点关系,水月公子抓错人了。”
“那件事?”
柳怀亦绕着月清川转了一圈,一股惊为天人的秘密即将浮出水面的感觉愈加强烈,面色一沉,道:“月将军能否说的清楚点,恕水月愚钝,不甚清楚月将军所说的什么意思。”
月清川嗤笑一声,长吁口气,眼里透出一丝无奈,一字一顿:“水月公子不必如此试探,我说的什么事,水月公子心知肚明,几日前殿下醉酒一事的元凶,不是唐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