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亦脑袋嗡的一声,纵使已猜到月清川会说什么,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太子殿下要杀要剐,我月清川绝无怨言”
“我怎么知道你不为了救唐泽故意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柳怀亦有所怀疑,毕竟如果此事真是月清川所为,那以他镇国将军的身份,白君漠即使再恨,也不能将他私自处决了,更何况那件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没有理由,平白无故让月清川死,似乎不太现实,事情似乎突然变的棘手不可控。
“水月公子放心,若事情真是唐泽所为,我定不会包庇他,可那件事,真的跟他毫无瓜葛,他是无辜的”
“我凭什么信你?”
“恕月某有眼无珠,那日错将太子当成无忧阁的小倌,留下玉佩作为补偿,水月公子若不信,可拿出玉佩一看,玉佩的背面,刻有一月字”
柳怀亦闻言一怔,仔细回想着那枚成色中等的玉佩,似乎真的如月清川所说,隐约有一个被磨损的看不真切的月字。
“月将军即和唐泽是异姓兄弟,难保那玉佩不是月将军送给唐泽的,只不过是一枚普通配饰罢了,并不足以说明问题”
月清川无奈的撇了撇嘴,却也为柳怀亦的谨慎暗暗称赞,略微思索之后,有些尴尬道:“要不这样,水月公子若不信,可带我去见殿下,我亲自向殿下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