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川仔细想了想,总不能告诉柳怀亦太子殿下屁股上有一拇指大小,跟周围肤色不一样的浅色伤痕,那日见他屁股间有血渗出,不由多看了几眼,那道不太显眼的伤疤便被收入了眼底,记在了心里。
月清川不知道,其实柳怀亦比他更清楚白君漠屁股蛋上的那道伤痕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小时候调皮,非要爬到树上掏鸟蛋,说是要自己孵蛋养鸟,谁知刚爬上树拿到鸟蛋,还没来得及得意,脚下一个打滑没踩住,从树上摔落了下来。
有鸟窝的树下不知何因,散落着几片打碎的瓷瓶碎片,时值仲夏,白君漠穿的轻薄,从树上摔下来后一屁坐到碎片上,锋利的碎片割破衣衫,嵌进了肉里,柳怀亦到现在都记得,白君漠疼的满眼噙泪,却将保护的完好的鸟蛋得意的捧到自己眼前,哽咽着:“看,我说我能拿到的,呜呜疼,父皇母后救命”
月清川不说,柳怀亦自是不会让他进去,万一他是唬自己的,这么让他进去,白君漠颜面尽失不说,自己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能让你进去”
你进去了,我可就出不来的,柳怀亦心里暗暗腹诽。
“水月公子,你就让我进去亲自给殿下赔罪吧,唐泽他真的是冤枉的”
“你就不怕你进去了,殿下一剑劈了你”
“我如果殿下真的要一剑劈了我,我无话可说”
“可是”
“水月公子,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