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哦”
月清川小心翼翼得看了眼白君漠,见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柳怀亦突然干咳了两声,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喏嗫道:“赶紧走了,别让候你的人等太久了,你再墨迹下去,回去可有你好受的”
白君漠没好气地瞪了眼柳怀亦,似乎对他突然的催促极为不满,郁闷的皱了皱眉,赌气般头也不回地大步向门外走去,临到门口,险些撞到端着滚烫汤药的唐泽。
“走路不看路没长眼睛啊,谁你都敢撞,慌慌张张赶的是赶去投胎吗?”
唐泽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人,劈头盖脸就被骂了一通,心里的委屈着实冤枉,明明自己走的好好的,白君漠突然拐弯冲了过来,怎么反倒成自己的错了。
可谁让眼前人是太子呢,就算自己是冤枉的,也只有认怂认错的份。
“殿下恕罪,是小的没长眼睛,您消消气,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免得气坏了身子”
“你让开”
白君漠伸手将唐泽往旁边拨去,力度之大似能将人掀翻在地,唐泽脚下一个不稳,手中的药碗被泼翻在地,滚烫的药汁将手背烫的通红一片,很疼,却只能咬牙忍着,不敢露出一丝不满和痛苦的样子,只是稳了稳身子,低头站在一侧,等着下一步不可预知的一切。
月清川心脏猛然揪起,定定地盯着远处发生的一举一动,自己终究还是连累了唐泽。
白君漠有些懊恼,瞥了眼唐泽通红起泡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厉声道:“以后走路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