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白君漠已快速离开了现场,看着他的背影从眼前渐渐消失,月清川紧张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下来,长长地吁了口气。
“怎么样?没事吧!”
唐泽看了眼手上被药汁烫起的水泡,瞟了眼一脸担忧的月清川,最后瞅了瞅刚才白君漠离开的地方,不解道:“我又怎么得罪他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连累你了”
“将军又怎么惹殿下生气了?”
唐泽满脸问号,内心有那么一丢丢的崩溃,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家将军这么能惹事,可你惹谁不好,非要惹上这最不敢惹的祖宗。
白君漠快马加鞭急速向皇宫赶去,结果还真如柳怀亦所说,皇上一脸怒容,脸色黑如锅底,坐在东宫门口等着自己。
东宫中上上下下已全被换成了陌生面孔,亭安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趴在殿前石阶上,见白君漠回来,如看见救世主般潸然泪下,用着仅剩的一丝余力,哽咽道:“殿下,救救奴才,奴才还不想死”
亭安的屁股早已血肉模糊,被木杖打烂的破碎衣料混着血液糊在鲜血直流的屁股上,白君漠不禁皱眉,忧心道:“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殿下,奴才不想出卖您的,可皇上说了,不如实禀报您的行踪,就要了奴才这条小命,奴才不怕死,可奴才舍不得殿下您啊”
亭安越说越难过,到最后,凝噎的泣不成声,白君漠心酸的同时又有些郁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拍马屁了,看来打的还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