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你给我滚出去。”
冰冷无情的声音让人心惊,月清川懊恼着自己刚才的行为,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想要解释,却又觉得自己无法解释。
见月清川只着亵衣亵裤,白君漠脑袋嗡的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同样只着亵衣亵裤,却并不是自己的衣物,宽大的一看就知是眼前人的。
白君漠惊慌地抬头看向月清川,声音颤抖却冷厉:“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我森林木我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帮你泡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而已。”
白君漠闻言,情绪似乎比刚才更激动了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眉眼里透露出无措、羞赧、委屈、以及不可抑地愤恨,看的月清川即心疼,又害怕。
“你”
白君漠不敢去细想,听月清川所言,自己岂不是再一次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遍,他刚才毫无意识,谁知道他都对自己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上次他是醉酒欺辱了自己,那这次了?这次算什么,有预谋的趁人之危?
“月清川,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
“殿下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冒犯你,我”
是什么,月清川自己也不清楚,是情不自禁鬼迷心窍,还是心之所至意之使然,他不知道,说不清理不顺,反倒越想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