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知道什么是喜欢,还不是被人的样貌给蒙骗了,两万两黄金,他可真够大方的。”
“哦!”幽荧若有所思,少公子确实大方,两万两黄金,他这辈子可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真是太奢侈,太败家了。
容霖思索着幽荧所说的话,刚才自己冲动没有细想,现在思量之下,才惊觉这事明显就是个圈套,明摆着是那个叫水月的小倌给自家弟弟挖的一个坑。
水月,你给我等着,不把你抽筋剥皮了,我就不是藏剑山庄少庄主,你打谁的主意不好,打到笙儿头上了。容霖眼露杀气,心中腹诽着一切,双拳握的咯嘣响,看的一旁的幽荧浑身直冒冷汗。
“既然少公子平安无事,庄主不如先回去休息会,等天亮了再带人过去将少公子带回来。”
刘伯心疼的看着容霖眼里的血丝,他为了这个容笙可真是操碎了心,这笙儿也是的,怎么一出门就惹上了这种事,看来之前庄主不让他出门是对的。
“还休息什么,去给我备马,我现在就去无忧阁把笙儿带回来。”
刘伯有些为难,却也拗不过容霖,这人脾气一上来,怕是老庄主在世也拦不住,自小又那么心疼容笙,这会怕是说什么都不会回去休息了,罢了,索性天也快亮了,就由他去吧!
“是,老奴这就去给庄主备马!”
天微亮,城郊驿站灯火通明,前来南越国的使臣忙前忙后准备着今日进宫进献给南越国皇帝的几大车物资。
塔纳琬月睡眼惺忪,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打着盹,连日赶路早已让她身心俱疲,如今还要为了塔纳国的未来,被迫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南越国,若不是塔纳国内部出了奸侫,导致国家现在内忧外患,又不能让外邦敌国知晓,他们泱泱大国,又何须如此费力讨好南越国。
自己的哥哥又不争气,只知道沉迷于女色,对于朝政从不关心,废柴一个,唯一德才兼备能成大器的弟弟又年纪太小,才到舞勺之年,暂且指望不上,叔伯们表面对父皇忠心耿耿,实则狼子野心,暗地里勾结外邦,瞅着机会想要改朝换代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