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手上的动作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眼神与白凛相撞,默契得谁也没有躲开,亦没有觉得不妥和尴尬,就那么彼此看着,仿佛对方的眼里有星辰大海,浩瀚苍穹。
“庄主,沧州急报,月将军他……”
气喘吁吁没来的急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烛照嘴角抽搐一个趔趄差点绊倒,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会不会就此成为藏剑第一个真正被扔进剑炉的无辜受害者?
听到烛照的声音,容霖猛的起身站起,慌乱中撞翻了身旁桌子上的碗盘,咬牙忍着被撞疼的胯骨,喉结不自在的滚动了两下,看向烛照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庄里的规矩都忘了吗?”
“……?”
烛照不敢狡辩,他向来如此啊!以前也没见庄主因此事骂过自己啊!
“你刚说月将军怎么了?”
“哦!刚收到云贺飞鸽传书,说月将军突然失踪了,可能已独自回京了。”
烛照有些尴尬的边冲白凛点了点头,边快速说明来意。
容霖眉目一凛,直觉事情不妙,攥了攥拳头刚要出房门,又突然想到白凛,耳尖不由发烫,口舌不利道:“你…你先好好休息,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再来看你。”
“容庄主去忙就好,不用管我的。”
白凛无意识得的应付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看一个男人看的入了迷,刚才那一瞬间,他分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种不曾有过得紧张到有些欢愉的心跳声。
容霖说完逃跑似的快速出了房门,自己刚才是魔怔了吗?怎么会……容霖有些好笑,他连人的名字可都还都没问呢,怎么就能失礼到如此地步,可真是见了鬼了。
容霖走后的好长一段时间,白凛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不就是被人喂着吃了顿饭嘛,怎么这心就有些乱了,就算是做戏,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