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深呼吸了口气,刚才进来通报容霖的人说到月将军,难道月清川回来了?
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顺利,原以为月清川怎么也得月余之后才会回来,却没想到这才半月时间,他就独自跑回来了,自己还真是低估了他。
白凛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不屑得同时又有些许羡慕,倘若自己有朝一日身处白君漠的境地,怕是自己死了,都不会有一个人为他落泪,更不会冒死来救他吧!
思及此,白凛不禁有些落寞,瞟了眼地上打碎的碗盘,缓步出了房门。
此时,沧州藏剑分庄,一行人已整装待发预备回京。
望舒眼睑处一片乌青,显然是这些天没休息好的缘故,只身坐在马背上,心不在蔫。
“望舒……”
柳怀亦担心得唤了声望舒,“别怕,月将军他不会有事的。”
“可他重伤未愈,能去哪呢?如果……如果真如公子所分析的那般独自回了京去救殿下,后果将不堪设想。”
柳怀亦抿了抿唇,“我也只是猜测,一切只能等我们回京再说了,再说,云贺不是已经飞鸽传书给容庄主了吗?有容庄主先照应,不会有事的。”
“可容庄主还有容小公子的事情需要处理,哪有时间去管月将军啊!”
听到容笙,柳怀亦心里咯噔一下,是啊,容霖就是再厉害,很多事怕也是有心无力了吧!也不知道笙儿怎么样了?
两日前……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