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还想说些什么,可眼下自己似乎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也别太心急,人醒了,总归是好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月清川点头,伸手握住白君漠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整整一天,月清川一直守在床边,害怕自己三急离开的空当白君漠再醒来伤到自己,一天下来,他几乎是不吃不喝,来防止自己出恭离开。
可他毕竟是人,总会有累的时候,傍晚时分,终是忍受不住困意,握着人手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白君漠醒了的消息迅速在藏剑传开,容笙几日未见柳怀亦,抱着去给柳怀亦报告好消息的名头匆匆下了山。
容霖担心月清川和白君漠,却也惦着与寒素相约的事情,特意嘱托了烛照幽荧好生看着,一有情况马上通知自己后,便也下山去赴约了。
雪天路滑,容笙心急却也没什么办法,马儿脚下打滑,好几次险些将他摔到地上,长途跋涉,总算在一个时辰后到了柳府。
先皇病逝,柳怀亦这些天一直在宫里忙着国丧的事情,眼下并不在府上。
没有见到柳怀亦,容笙有些失落,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柳尚书突然叫住。
“容小公子请留步!”
柳尚书上下打量着容笙,早之前他让人调查过容笙身份,但却从未见过,如今一见,也多少能知晓儿子为何会喜欢他了。
看着眼前自己不认识的人,容笙拱手,疑惑道:“请问这位是?”
柳尚书微微一笑,“犬子柳怀亦可与容小公子是朋友?”
容笙一愣,莫名紧张起来 ,急忙欠身作揖,恭敬道:“晚辈容笙,见过伯父。”
柳尚书嗤笑,“容小公子客气了,不知容小公子可否赏脸,与老夫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