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怀亦的话里,月清川多少猜到了些前因后果,抬眸四下看去,却早已不见容笙的影子。
“柳公子,你先放开沈小姐,你这样真的会弄伤她的。”
月清川瞟了眼沈韶仪因为血液不通,已有些发红泛紫的手提醒道。
柳怀亦垂眸瞟了眼,却并没有松开分毫,“你要报复我,大可冲我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自不量力的伤害笙儿,沈韶仪,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吗?即便我对你毫无感觉,甚至觉得厌恶,也心甘情愿吗?”
直白冷恶,毫不留情的话语,如尖刀利刃,一刀一刀插进沈韶仪柔弱的心里,让她浑身发抖。
事已至此,那些憋在心里许久的委屈和不甘,瞬间爆发而出。
“柳怀亦,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口口声声说你爱他,不觉得虚伪吗?你答应你父亲为柳家传宗接代与我成亲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资格说爱他了。”
“你以为,就算你不娶我,他就会回来你身边了吗?别做梦了,他的心,早已被你伤的千穿百孔了,你们回不去了。”
“真正伤了他心的,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你,你说我自不量力伤了他,可你别忘了,这把刀,是你亲手递给我的,真正能伤到他心的人,从来都只有。”
“你闭嘴。”
柳怀亦情绪逐渐失控,盯着沈韶仪气的浑身发抖。
“我为什么要闭嘴,怎么,说到你痛处了?”
沈韶仪冷笑一声,低头看了眼自己逐渐失去知觉的手掌,继续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没有资格怪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不够爱他罢了。”
“你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