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不好办?”
沈鱼见赵从炎神色颇为紧张,心中挣扎了几回,方与他说道:“我适才不是说道昨日碰巧见着他们练武么?我经过時見到一個小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他因为使剑手法不得劲,被打得厉害。我看着他有几分可怜,故而……趁旁人不察之时,便指点了他几招。”
赵从炎听得啊了一声,心里虽不乐意,但也知沈鱼此举出于善意,是以也不敢过于阻拦。
“指点就指点吧……你记得点到即止就好,”赵从炎说罢,似是想到甚么,又问,“那之后他可还有纠缠你?”
沈鱼闻言一笑,“纠缠倒不至于,他却是想拜我为师。”
赵从炎蓦地听得此话,心中一沉,脸色已不太好看,“晈晈……你﹑你是拒了吧?”
“是拒了。”
赵从炎听得沈鱼说拒了,才松了口气。只此番听闻此事,赵从炎便更不愿意沈鱼去军中送信了。
然而沈鱼那厢见他久久未曾语言,便道:“那我走了。”
赵从炎听得立时回过了神,踌躇一会终道:“你﹑早去早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