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诚国公的一张老脸上浑然没有悔改之意,反而正气凌然,一副我是为了凌国好,为了陛下着想的大公无私脸。
牧琰见此笑的越发灿烂,“看来诚国公确实忠心可鉴。”
众大臣满脸发蒙,怎么回事儿,怎么当面和陛下对着干的诚国公还被陛下称赞了?
诚国公同样疑惑了一瞬,但来不及细想只能跟着回道:“臣对凌国之心天地可鉴!”
牧琰:“孤记得诚国公的嫡孙女也入了后宫,被册封了容妃,如今诚国公的奏言可是绝无私心?”
诚国公大义凛然,铿锵有力:“臣向来是以凌国大局为先,绝不会掺杂任何私心!”
牧琰笑的灿烂,“既然如此孤就放心了。”话音未落,又听他道:“传孤旨意,诚国公一家衷心为国,孤深表敬意,今派遣容妃赴圣庙为已故太后守陵三年!”
诚国公身子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险些摔倒,满脸的难以置信,“陛下!”
牧琰却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挥手打断道:“孤知道诚国公一家对凌国的衷心了,国公放心,孤以后一定谨记您的教诲!退朝!”
话已至此,旨意一下再无更改的机会。
满朝的文武百官谁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
诚国公大着胆子做了这只出头鸟,他就得做好被杀鸡儆猴的准备,陛下之威无人敢轻易挑衅,怪只怪诚国公太过自信,他输得不亏。
只是可怜了容妃正是花容月貌的年纪,即便是没入宫想来也能嫁个好人家,可偏偏得耗费三年光阴去给太后娘娘守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