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席冲宋鑫点了下头,转身跟着宋宴上了车。
车子启动,邬席看着窗外,宋鑫站在不远处,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冲这边挥了挥手。
“舍不得?”宋宴冷冷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邬席僵住,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手。
“是不是后悔当初饮料给错人了?要是宋鑫肯定会让你舒服一整夜吧。”
指尖发颤,邬席感觉心在滴血,那一晚的恐怖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他咬住嘴唇,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那是他这么多年想掩藏却无法掩藏的伤疤,男人就那么轻易地,轻描淡写的把它扯开,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阳光之下。
明明应该感到生气,愤怒,但这些情绪仿佛流沙,从身体快速往外流,他感到异常的冷静。
见邬席没有反应,宋宴漆黑的眸子窜出火星子,伸手掐住邬席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
邬席身子颤了颤,不愿看见宋宴,紧紧闭上眼睛,他除了脸色苍白一点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一只没有灵魂的玩偶。
“还是说是个男人都可以?”宋宴嘴角勾起,露出刻薄的笑,“正好我这两天想找个b疏解一下,你也可以的吧?”他停了一下,狭长的凤眼里流露出一丝讥讽,说,“我们俩又不是没做过”
邬席的脸上终于有了情绪波动,他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邢玖,停车,下去。”宋宴命令。
“是。”
车子停在一处漆黑的角落,邢玖自觉的下了车,关好车门。
咔哒一声,车子里只剩下邬席和宋宴两人,空气中飘散着栀子花香的信息素,某种隐秘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抑制剂的药效早就下去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在身体深处四窜,想要找个出口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