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席挣扎,忽然一股酥麻从耳边炸开,他的身体绷成一条直线然后软成一团瘫坐在椅子上。
宋宴咬住了他的耳垂。
那里是邬席最敏感的地方,平时碰一下都会颤抖,现在被这么咬上一口,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咕噜咕噜冒着泡。
“不,不要……”邬席想推开宋宴,但因为双手绵软无力,推搡的动作显得欲拒还迎。
宋晏眸子闪过一丝狠厉,重重咬下去,尖锐的犬牙刺破皮肤,邬席身子一震,圆润的眸子里聚起一层水汽,宋晏松开口,白嫩的耳垂上的一圈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
邬席身子剧烈颤抖,小猫似的往角落缩,想要离眼前的恶魔远点。
宋晏眯起眼眸,舌尖在犬牙上舔过,像狩猎中的野兽,享受着玩弄猎物的愉悦。
空气中栀子花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桔梗花香。
邬席苍白的脸上泛着一抹红晕,他试图打开车门,按了好几下,车门没有一点要打开的迹象。
那晚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邬席低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咬住手腕,浓烈的血腥味立刻从舌尖蔓延开。
宋晏瞳孔一缩,一把掐住邬席的下颚,苍白透明的手腕上被咬破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又不是没做过,现在装什么纯洁?”宋晏额头渗出冷汗,眼里是浓郁化不开的情绪。
他看了一眼那个流血的伤口,随后发狠的吻上那张殷红的唇。
……
……
宋晏故意停住,凑近邬席的耳边,低声说:“就这么想要吗?求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