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靠近他一点,多靠近一点也可以。
但现在,也不好趁这种时候,靠近挨着他。
怕他误以为自己□□熏心,这种时候还想着占他便宜。
于是,祁稚便刻意离他远一点点。
一阵狂风吹过。
祁稚被风刮得头嗡响。
“祁稚。”
许纵承声音乍然响起来。显得突兀平和。
她转头看过去。
眼神倏然交错。
“过来一点。”
祁稚啊了一声,挠了挠自己手心,又噢了一声。
靠许纵承拿着的雨伞手柄近了一点。
他的手骨感分明,握着雨伞手柄,看上去很好看。
直到现在,祁稚才发现他好白哦。
不是冷白皮,但也白皙得通透。
她顺带嘀咕了一声:“好白。”
原以为风声会掩盖她这句嘀咕。
但没想到老天偏和她作对,她说这句话时,恰好静默无声。
所以,她说时,就显得极其突兀明显。
许纵承声音上扬:“嗯?”
祁稚本想随意敷衍过去,但不知哪根筋搭错,坦荡抬起头:“你的手,很白。”
。……
“握手术刀的手是不是很稳?”她立马又接了一句。
几秒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