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代表着,许纵承和她的关系,比之前要拉近了许多?
祁稚不知道,但她能感受到,许纵承应该是不讨厌她的。
但什么时候可以喜欢上呢?
祁稚陷入沉思,直到许纵承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应该是?”祁稚被许纵承声音拉回现实,其实她也不确定,但许纵承确实是目前唯一一个这样做的人。
“不过,”祁稚顿了下,终是耐不住好奇心,仰面问道:“有人说过,你有洁癖,这事是真的吗?”
医生或多或少都会带着点洁癖,这是职业习惯,也是工作使然。但段和清能记住许纵承有洁癖,那他的洁癖就应该挺重的吧?
不然段和清和她说时,怎么那么严肃,以及那么,言之凿凿。
祁稚在脑袋里想了想,默默为自己想法点了个头。
许纵承:“谁说的?”
祁稚:“段医生。”
“段和清?”许纵承说出人名。
祁稚嗯了声,之前那事她还没彻底平复心情呢,一想到那晚段和清说的话,她火气就如烧不尽野草般,滋滋滋地又冒了出来。
“你和她很熟?”许纵承问。
“挺熟的,她还会教我道理。”祁稚说。
许纵承笑了声:“什么时候的事?”
祁稚觉得她现在行为特别像小学生给老师打报告,但她就不是宰相肚,肚里别说撑船,就是撑把伞,她都嫌挤得慌。
“就那天我来医院晚上。”祁稚说。
许纵承几乎没有回忆,语气带了点好笑:“你睁着眼睛做梦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