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
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让她害羞的话题?她始终记得,她对许纵承说的那句话,但也只单独记得那句。
大致意思是要做一点更过分的事。但具体是什么事,她也不太记得了。或许什么也没做,只是单纯打个嘴炮。
但那晚,她醒来时,便只看到盖在腿上的外套,并没有看到许纵承。
。……
祁稚逐渐回忆着,忽然被她脑中的一些想法吓到。
她该不会是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吧?
哦豁。果然,肚里撑伞,也还是会下雨的。
恰好此时,许纵承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看到她这副如惊弓之鸟模样,意有所指道:“还心有余悸?”
祁稚抬头和他眼神相撞:“我谈梦色变。”倒吸一口凉气后,她说:“我那个时候有点迷糊,真以为是在做梦。而且,我真的经常会梦见你。”
许纵承:“梦见我?”
“……”祁稚眨了眨眼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许纵承哦了声,斜睨她道:“你在梦里经常做过分的事?”
祁稚觉得这话有歧义,她纠正道:“不是对所有人。”
许纵承和她目光交汇:“只对我做?过分的事?”
“……”祁稚抓狂,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少儿不宜呢。
她脸红得非常快,许纵承说完,祁稚脸颊就染上一片绯红。许纵承和她对视时,她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带着寒意的刀子悬在她脖颈。
“不是。”她憋出两个字。
“不是?”许纵承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