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爬完山,出了汗,胸闷的感觉有增无减。
胸口很闷,像压了块石头,堵着一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难受死了。
祁稚喝了口茶,茶味清苦,倒让她心稍稍顺畅一点。
许纵承很快注意到她异样。
“不舒服?”他看向她。
“有点儿,”祁稚将茶水一饮而尽,松缓道:“昨晚空调可能开太低了。”
茶味清淡却留有余香,她觉得这家餐厅味道最好的是面前这杯茶。
许纵承本坐在她对面,看到祁稚不舒服模样。
神情肉眼可见地变紧张。
忽然,祁稚看到许纵承起身,心里咯噔了下,缓缓将茶杯放下。
接着,他在她身旁坐下,右手朝她额头靠过来,触感温热,沉声道:“有点烫。”
“可能是发烧了?”祁稚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犯恶心的程度逐渐加大。
过会,许纵承拿来一支温度计。
385摄氏度。
取下温度计,许纵承已开好房间。
祁稚跟着他,走到房间,听到他声音:“你先休息。”
她整个人迷迷糊糊,难受得不行:“我好想吐。”忽然听到塑料袋声响,晕乎攀上了床,撩了撩眼皮看向门口。
许纵承拿着一杯水和几颗胶囊,以及,一条毛巾。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很好。
祁稚坐在床上,看到许纵承朝她走过来:“先吃药。”
她接过,合着热水,吞进胶囊,显得格外乖顺。
许纵承看到她状貌,原本还想问,为什么不舒服还来爬山,但到了这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心好像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一种陌生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