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甲按例听封,只见苏策和另外一人已在殿外等候。三人互相见了礼,又等引官太监宣召,方才入殿听封。
等到晏辞奉命御街前打马巡街,已经是临近正午时候,从早上到此刻,晏辞滴水未进。
他本来就怕马。此刻戴了宫花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被人群推挤着前行,只觉得后背虚汗直淌。
恨不得要跌下马来。只得紧紧的将那缰绳攥紧了。尽量不去看两边熙攘人群。
苏策在晏辞身后半步,策马徐行,却是仪态从容的很,见晏辞紧张,不禁小声道,“晏兄可是身有不适?”
晏辞额间有汗水滴落,他却不敢抬手擦汗,听闻苏策询问,只得道,“劳烦苏兄挂怀。晏辞尚能坚持,等过了这条街就好了。”
苏策笑而不语,只端正了身子在马背上坐了,时不时伸手和周围百姓打个招呼。赢得呼声一片。
等到好不容易巡街结束。晏辞已经是汗湿脊背,早上在金殿之上,皇上御赐他府宅一座,此刻晏辞不管宅邸大小,只想尽快回去歇息。戌时三刻,皇帝还安排了琼林宴饮。可供他歇息的时辰却是不多。
晏辞一路兜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府邸,下马便有一位管家出来牵马,那管家生的四五十岁,须发已经半白,此刻见着晏辞脸色惨白,不禁将马在门前拴了,赶紧来搀晏辞,“状元爷,您这是怎么了。小的扶您进屋歇歇去。”
“劳烦老伯了。马背颠的厉害,我一时有些难受。”晏辞只傍了半个身子在那老人身上,只觉得那人虽然年岁渐长,但他却步力颇健。晏辞觉得省力不少。
“状元爷可别折煞老奴了。您唤我阿忠便可。我是内务府为各位皇子们招仆的时候,被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