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盯着他,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凉飕飕道:“他是不是说喜欢你?他对你表白了?你呢?你接受了?”
陶蘅本意是想气气秦文远,但是听到这番质问,他又觉得自己做错了,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什么意思呢?
下巴被掐得生疼,像是要脱臼一般,话都说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表白接受的?你先放开我秦文远,好疼啊!”
秦文远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越来越用力,他逼近陶蘅,眼睛里泛出的冷光仿若实质,利箭般射穿他,“你们为什么要抱在一起?告诉我陶蘅,他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说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没有……”
陶蘅疼得快要窒息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秦文远,又因为动作太大,惯性导致他的脑袋磕在后面车门上,他暴躁地又用力推了一下秦文远,大骂道:“秦文远你神经病啊!”
秦文远也撞了一下,脑袋清醒不少,看到陶蘅捂着后脑勺,还有他两腮的青紫,顿时心疼了。
他长臂一捞,把陶蘅捞进怀里亲吻,陶蘅挣扎,他就用力把他箍紧在怀里,整个身体和陶蘅相贴,脸埋进陶蘅的肩窝,喃喃道:“你们接吻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陶蘅嘶声大叫,“没有表白没有接吻!你看好了,我是陶蘅不是陶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对我表白!”
秦文远身体一僵,随即像是为了堵住他的话,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纠缠,陶蘅拗不过他,被动承受。
两三分钟后,秦文远放松力道,却仍旧抵着陶蘅的唇道:“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离开我,你哪里都不能去,这辈子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好不好?”
陶蘅忍不住哭出声,捶打他,“秦文远,你太混蛋了!”
秦文远重新吻住他的唇,封住他那些还没出口的话。
这一晚秦文远弄他弄到很晚,一边做一边逼他说自己不喜欢季牧桥,陶蘅一边哭一边说,反而被他弄得更狠。第二天上午醒来,陶蘅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贱人!贱人!”
陶蘅觉得自己没救了,明明难受得要死却还像个ji女一样躺在秦文远身下爽到大叫,贱骨头到极点。
他捂着脸坐在床上呜呜大哭,佣人听到声音来敲门,问他怎么了,他才抽泣着抹了一把脸,停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