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又看到,陶蘅的两只脚也被包成了粽子,他连忙又走上前几步,却被季牧桥挡在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伤?”他推了季牧桥一下没推动,问陶蘅,“你没找人照顾你?”
“我在照顾他。”季牧桥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同样没推动,“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秦文远怒瞪着季牧桥,“照顾到医院来了?”
“关你什么事?”季牧桥同样冷声道,“跟你有关系吗?”
秦文远又怒又气,怒季牧桥的话,气陶蘅的伤,但他不想在公共场合跟季牧桥动手,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管陶蘅,于是就更气了。
他咬着腮帮子,嘴唇紧抿,脖子到下颌的线条分明且冷硬,但是眼神中却隐隐透出一点委屈。
他闭了闭眼睛,再开口时语气软了不少,“陶蘅,到底怎么回事?”
“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没什么事。”陶蘅说完,拉了拉季牧桥的衣袖,“我们该走了。”
“好。”季牧桥推着他转个身要离开。
“等等。”秦文远握住轮椅的一侧扶手,“等等。”
“秦总还有什么事吗?”季牧桥问。
秦文远不看他,只盯着陶蘅,“给我十分钟,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季牧桥抓住他的手臂,“放手,我们要回去了。”
“季牧桥,”秦文远拨开他,“你是不是以为你救过陶蘅我就不会动你。”
季牧桥冷笑,“秦总可以试试,我最多把诊所送你就是了,没有诊所,你还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