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问句,季牧桥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应该点头,但他没有,而是反问道:“你希望我怎么样?”
陶蘅摇头,“我不知道,我想要你过回以前的生活。”
季牧桥握紧方向盘,神情逐渐暗淡下来,但是很快又听见他说:“但我知道不可能了,你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不止身体,还有心。但是季牧桥,对不起,我现在还没办法……”
“我知道,你不用紧张,”季牧桥打断他,安抚他,“我没想要怎么样,我们都一样,跟随心走好吗。”
陶蘅顿了顿,点头。
季牧桥调整了陶蘅的用药,并安慰他:“不会再出现之前那种状况了,情况只会越来越好。”
陶蘅听话地服药,渐渐地,他发现他的睡眠越来越好,至少每天躺到床上就能入眠,虽然睡不到几个小时还是会醒,但至少不再整夜睁眼到天亮。
元旦节后,a市连下了几场大雪,而有关于秦文远和卓远的消息在发酵了一段时间后渐渐沉寂了,但是某一天,陶蘅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某某媒体的记者,连珠炮似的问他:“陶蘅,你和秦文远是夫夫关系吗?你是秦文远亡夫陶卓的弟弟吗?你因为什么原因和秦文远结婚?你为什么退出主持圈?你和秦文远现在的感情怎么样?你……”
陶蘅被他吵得头疼,不耐烦道:“你从哪弄来我的号码?”
对方说:“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无可奉告,”陶蘅说,“警告你,如果你瞎写,我就把你们公司告到破产。”
第80章 活该
“我已经把股份都分散出去,以后我不再是卓远的总裁。”
秦文远把平板从陶卓手里抽回来,屏幕上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关于卓远的所有新闻。
“所以,你是要彻底跟我划清界限是吗?”陶卓期期艾艾,“卓远是我们一起创立的,是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你连他也不想要了?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我不恨你,”秦文远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