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冉摇头,“我没有时间。”
说完沉默了一下,说:“秦文远跟你说过吗?”
“什么?”
“他的躁郁症。”
陶蘅愣了一下,“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很多年了,”谢冉回忆了一下,说,“应该比你更早。”
陶蘅有些恍惚,呆坐了良久才问:“你的意思是,他在和我结婚前就得了躁郁症?”
谢冉没有回答是与不是,而是道:“你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我,秦文远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那时候我告诉你我不知道。”、
陶蘅点头,“我记得,他后来确诊了是吗?躁郁症?”
因为自己得过病,陶蘅查阅过很多精神疾病相关的书籍,对这个病症有所了解,仔细回想,秦文远的症状的确符合,如果他得病的时间比他还早,那当年陶卓的离开对他的打击还真的是不小。
想起陶卓,陶蘅嘴里忍不住一阵发苦。
“他的躁郁症得了很多年,这几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治疗,但是效果并不大,每次发作的时候都很痛苦,”谢冉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同情道,“就在前不久他才发作过一次,这次治得尤其艰难。”
陶蘅没说话。
谢冉又道:“你知道他有自残行为吗?”
陶蘅看了她一眼,谢冉道:“他这几年一直有自残行为,把自己搞出一身伤却从来不去医院治,他一直活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