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紧紧贴着他,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清楚:“你心里最在意谁?”
大手也不安分地钻进他的衣服里,抚摸揉弄他。
沈夏烦得不行,转头扇了他一巴掌,怒骂道:“你是禽兽吗?!我快困死了!我要睡觉!”
他手上还带着钻戒,这一巴掌直接划破了男人的脸,血从细小锋利的伤口中渗出,顺着秦严骞脸颊滴下。两人都愣住了。
秦严骞放开他,呆呆地摸了一下脸,手指湿黏。
沈夏也没想到会弄伤他,慌张地问:“很疼吗?”
“没事,不疼。”
秦严骞看着手上的腥红,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擦干净后,从抽屉里找了个创口贴贴上。
再出来时沈夏已经打开了大灯,无措地坐在床上,眼睛有些泛红。
秦严骞也冷静下来,过去抱住小孩,吻了吻他额头,安慰道:“没事的,不是困了吗,睡觉吧。”
沈夏把头埋进男人胸膛,闷闷道:“对不起。”
“是老公做错了,不该逼你,老公该向你说对不起。”秦严骞轻轻拍着小孩的背。
沈夏听着男人温柔的语气,心里特别委屈:“人家婚礼父母都来了,我们的婚礼连个家长也没有。”
当初他们两个结婚,秦严骞连父母都没有通知,匆匆就完了婚,一点也不正式。婚戒也在刚仪式结束就弄丢了,现在都凑不成一对。
沈夏想到这些,又委屈又难过,才不愿搭理男人。
“补,等你生完孩子,老公就给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