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
“嗯。”
“你唤唤我?”
我不说话,也不搭理,也不牵他的手。
“阿炎抱抱我。”
……
神单跪在我身前,头埋在我膝上,他在崩溃,在逃避。骨滦双肩微颤,他在哭吧。
“骨滦。”
他抬起头,眉眼如画,没哭。
“你别说了,阿炎别说。我求你,阿炎。”骨滦句句哀求,字字颤抖。
我俯视他,像是叹了气,又像是平平淡淡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我问你安好,但你与这宇宙同寿,我便也是多说……”
“不是的……”骨滦想要否认又想哀求,最后混在一起的神情竟是那般无助。
归途别开脸,不想再看这部闹剧。
枉为古神!
“今日大婚,我便有一个请求。”
“阿炎,阿炎,别说了……我不要你唤了,不要抱了。别说了。”骨滦语无伦次拯救着走向,最怕他不高兴的人现在不听他说话了。甚至不在意他了。
“我想要你,记得我,爱我。百年孤寂,尝尽凡间相思之苦。世间再无我,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