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滦见人不动,主动去牵骷炎的手,热乎乎,小小的,还挺好牵。
骷炎被冰得抖了一下,“你的手好冰。”
“手凉,就牵着吧。”
骷炎窒息了一会儿,就在刚才有个假归途莫名其妙又十分可怜并且央求她说:“手冷,阿炎。”
她晃了晃头,争取不去想这件事,仍一路忙着走神,在书铺买书也是挑不下去,转到角落,看见书皮上的图好看的,才勉强都各拿了一册。
“阿炎喜欢看这种?”骨滦还是女主模样。
倘若骷炎没有闷闷不乐,抬头看一眼骨滦,一定会发现骨滦眼中的深深含义。可惜她垂着头,就连觉得买书的价贵,她也难得砍价。
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嗯。”
骨滦等她把书都装进布袋,把布袋挂在自己肩上,配着她一身的高岭气质显得不伦不类。走在前头等骷炎慢慢珊珊的跟上。
“小娘子。”买书的凑到骷炎耳朵边。
“嗯。”
“你姐姐可有婚配?”
骷炎看了一眼前头的骨滦,“没有。”
买书的:“我家里只有三房,正妻之位尚是空悬……”
骷炎看了这人一眼,哆哆跑到骨滦身旁,环住骨滦的腰,朝着买书的说:“我的!不是姐姐。”
骨滦僵着身子,怀里扎一团暖暖的凡人。尽管她现在是女子身子凡人才不过到她下巴。男子身子时,连他肩膀都不到。凡人在拥抱他,在向另一个凡人宣誓主权。
这就是凡人的体温,不似烈火灼人,不似冰雪刺骨。
他,想亲近这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