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的意思……
看着,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若是只有他自己信任,这话他是打死都不能开口的,可对这位将军,也是推心置腹,他便没有再隐瞒的理由。
比比划划的把的意思说清楚,呆了呆,眉宇间露出十足的疑惑来,似乎觉得想不通。
但是也说不清楚的怀疑来自于哪里,然而无论有没有根据,他仍旧相信的判断。
显然没有养成这种习惯,虽然有君命不可违在上面压着,可他仍旧忍不住想弄个明白。
见他想的入神,也就不打扰他,约莫着他这一时半会大约想不起来要给自己找间帐篷,干脆就在那张矮榻上窝了下来,翻了个身,长长的打了个呵欠,一闭眼就睡着了。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四仰八叉的,将本就不算宽敞的矮榻占了个十成十。
摇摇头,扯了被子给他盖了盖,天色还算早,已经连着几日没睡,这会看见豪放的睡姿,竟然也有些困倦了,只是他仍旧不敢睡,睁着眼睛看着对方,看他喃喃的说了几句梦话,连词句都听不清楚,还要上演全武行,将矮榻折腾的吱呀乱响。
连给他盖上没多久的被子,也被掀翻在地上,毫不拖泥带水。
只好重新捡起来,搭在身上,为防在被他丢在地上,被角被塞进了榻的缝隙里。
做完这件事后,他那纷乱的思绪,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他摸着腰间的剑,有种恍然大悟的错觉,仿佛是给自己已经到来并且将会越演越烈的杀戮找到了十分合情合理的理由,为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