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不逼你,你既然不肯将人放出来,只说个地方,让本宫去看一眼也好,如今已过去半个月,什么病症不能确定?”
当初那些病人可是关押了不止半个月,谁能料到,说变化就变化了。
不由摸了摸胸口,难道有一天,他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他不由一抖,凉意从脚底升腾起来,冻得他手脚冰凉,全无半点温度。
王娡却误会了他这个反应,浑身一震,怒瞪着:“你们对驰儿做了什么?他怎么了?!”
见她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过来,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免得她撞在自己身上,王娡却并领情,伸出手来挠他,躲闪不及,被她在脸颊上划了一道。
这是很长的一道印子,出了血,从下巴一直延伸到眼角,若是他躲得不及时,说不定便要废了一只眼睛。
头顶传来一声惊叫,王娡被一股力道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险险跌倒在地上,却全然顾不上她,盯着的脸一连声的喊道:“哎呀,要死要死,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她转身看着王娡,怒骂道:“又是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穿人家的,还敢动手,信不信姑奶奶这就教训教训你!”
见她说的过火,连忙喊了一声:“卫姑娘,莫要莽撞。”
王娡看着他二人,眼底满是震惊,俄而神色狰狞道:“大胆,你竟敢私置外室!”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有些想笑,然而看见那样难看的脸色,又生生忍住了,只咳了一声,骂了一句:“长舌妇,胡说八道什么。”
王娡却认定自己看见了真相,心中满是嘲讽,只觉得自己那儿子是瞎了眼,竟然对这样一个男人死心塌地,活该受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