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她就想明白了,比起告诉,让他将处置了,还是拿捏着这个把柄,让为她多做些事的好。
“好了,不必狡辩,男人嘛,花心些也正常,只要你将驰儿放出来,这件事便不会被胶东王知道,如何?”
愕然垂下眼睛看着王娡,难以置信这话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张脸上全是震惊,而后眼底慢慢漫上来无奈和心疼。
他无力的摆摆手:“我劝夫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别再做些无用功,日后不会再来,夫人也不必传召。”
王娡不想他是这样的反应,顿时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了门,她慌忙往前跑,想要将人拽回来。
然而用剑柄在她手背上打了一下,尽管没用多少力气,可王娡这些年活的娇贵,手背立刻就肿了起来。
她「哎哟」一声惨叫,几乎要疼出眼泪来,一时没顾得上,就这么让人走了。
待那一阵疼痛过去,她愤愤的跺了跺脚:“浪蹄子,等我儿出来,看你还能嚣张几时!”
“夫人何必生气……”
房梁上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王娡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去看,却并未看见人影,只有一只发黄的纸鹤停在房梁上,画上去的双眼黑漆漆的看着她。
“你,你是什么人?”
那声音透过纸鹤轻轻一笑:“我与夫人有过一面之缘,看夫人在胶东生活困苦,实在心有不忍,若是能助夫人一臂之力,实在是荣幸之至。”
王娡越发警惕:“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