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转头看向他。

“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敢把领导的血给我?”

“什么也干不了,”万乐淡淡地说,“他的血没有任何作用。”

“你怎么知道?”

万乐想了想,又走了回来,看着他说:“那你说,你要他的血干什么?”

骆武端有些恶劣地笑了,用口型说:“不、告、诉、你。”

半年后。

羁押处走廊里,久违地响起了脚步声。

许斌一进屋,就轻车熟路地拽了一把椅子,疲惫地瘫倒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骆文端倚在床上,手里拿着个球,有一搭无一搭地扔在墙上,等它弹回来,再扔过去。

许斌睨着眼睛,说道:“憋疯了吧。”

骆文端笑了声:“就还行。”

许斌:“给你送的书,都看完没?”

“没看,”骆文端说,“你那书,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