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挺拔不弯折的仪致,风姿沉静。
他长眉轻扫过去,声色凝重,“十五,你能看见那人吗?”
谢十五这个憨憨,看傩戏正起劲,顺着目光望去,还在傻乐的脸瞬间凝重。
谢行安心里一紧。
却听他哭丧着脸道:“我倒想看不见,地上那么一滩影子,那么个大活人怎么能瞧不见。早知不来了。”
他压低声音凝重地说:“这就是那晏家小娘子,她识得我,要是叫她看见了,却说我们还没有上门赔礼可怎么办。”
本来是今日去的,却正好碰上药市,谢行安无奈只能再往后延一日。
晏家?原来疑虑可能是真的。
他查过江淮药行记录的医馆,姓晏的行医世家只有一家,医案上是有名姓的,记录在册的又刚好有个枝。
初时他只是觉得太过于凑巧,可看见这张脸后,他头一次怀疑自己是真的入梦了,还是生了癔症。
谢行安的手指蜷缩,眼眉沉沉。
低哑道了句,“一同去瞧瞧。”
若两人真是同一人,他前日的猜测变得虚妄而可笑。
“啊,”谢十五惊疑,却还是跟他一道从小门出去。
神坛后面便是药市,一间间浮铺立在其上,江淮药行的铺子前插的是青旗,绣有江淮二字,而蜀地来的,赤红旗,黑线绣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