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夜里别点灯睡,容易魂魄不守。你这睡不安稳应当也不是有点,”晏桑枝很怀疑,看面相就透出不少来,“你若要吃药膳也行,明日过来我先帮你诊脉,再看看吃什么合适。不吃的话,自己开点方药都成。”
谢行安要是想吃方药,自己回去就能煎上,那他转这么大个弯子做什么。
“方药我吃得多了,药膳却还没吃过,听我三叔说味道还不错,我自然想尝尝。那我明日一早过来,你帮我瞧瞧?”
“成啊。”
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晏桑枝心里莫名生出这句话。
等两个人谈歇时,齐齐回首发现许静心和谢老太太正看着他们两个。
老太太感慨,“还是年少好。”
“旁若无人呀,”许静心很轻地接到。
在几目相对下时,谢三额头冒汗,提着一篮子东西进来,把上头的布给掀开,喘着粗气说:“许师父,你瞧这个成不成,羊心是摊上最新鲜了。”
那用油纸裹住的羊心还在往外滴血,上头的系管都还留着,许静心点点头。
拿好东西后,几人从小屋出来前往山光寺的灶房,她们这里虽然是尼姑庵,却不用遵守清规戒律中的不食荤,大口吃肉可以,但大口喝酒才是大忌。
灶房现下也并没有人,晏桑枝知晓这个的做法,只是没做过,手很生,许静心便撩起袖子,给她先打个样。
“本来鲜的玫瑰才是最好的,现下只有玫瑰干,倒也不算是特别差,你拿水给它浸泡开,水只倒这样一小碗就成,不要太多。不然到时候汁液浸取出来不够浓。”
半小搓晒干的玫瑰干,一碗的水,混到一起,等玫瑰干泡开,水从无色变成淡淡的玫粉后。许静心拿过盐,告诉她,“盐加的不要太多,小勺一勺就成。一钱的藏红花全部个给倒下去,不要怕这个量太多。你要减的话,依照病症减,不是看量减,太平效果不好。”
晏桑枝一一记下,这对于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