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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休养一个月就能全部好透了。”

当着阮思歌的面,娄晓蓉不敢说实情,一句话搪塞过去了,“你呢?吃饭了没?”

“吃了,我又煮了点清粥,正煨着,就等着你俩回来能吃上热的。”

阮常跃瞧着阮思歌苍白没什么表情的脸,着实不能放下心来,“要不要喝点?不方便让妈妈喂你也行。”

“不用,没什么胃口。”

阮思歌摇摇头,转身回了卧室,阮常跃跟着她进了屋,又叮嘱了几句有事记得喊他,才关了门来找娄晓蓉,单刀直入道,“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伤着手?”

客厅里,娄晓蓉坐在沙发上捂着脸,不停地抓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估摸着,是自残。”

“别乱说。”

阮常跃叱她,回头又看了眼阮思歌卧室,声音压低了几分,“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残,我们何曾亏待过她?现如今琵琶圈可都羡着她的好运气呢!”

“练琴的时候,屋里就她自己,那琵琶她练了十来年了,怎么就这么巧今天勒到手受伤了,你就说怎么办吧?医生说她这是心理疾病,让我们带着去看看。”

“还看?!老子真是跟心理医生过不去了,一小时金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