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歌还记得她第一次去延林镇去被拒时,娄晓蓉称他狗东西。
她轻点了下头,“嗯,他就是。”
娄晓蓉又问了遍,“夏倦书吗?”
阮思歌嗯了声。
“上回你不是问我记不记得他吗?”
娄晓蓉开着车,突然想起来,“我刚刚仔细看了看他,别说,还真的挺熟悉的。”
阮思歌一惊,本来歪在车窗上的身子顿时就直了,声音急切:“在哪见过啊?”
娄晓蓉隐隐能想起一个时期,约莫是大女儿思文还在世的时候,她陪着去参加比赛,好像见过一个小少年跟这个夏倦书长得很像。
父母好像都挺有名,瞧着小孩子也贵气逼人。
第一次跟他碰上的比赛,阮思文就输了,在后台哭了很久,说什么家里有后台就是了不起。
之后几次比赛,阮思文更是接连撞上他,次次落败。
但不知为何,约莫是在女儿去世前两年,这个少年就彻底从圈内销声匿迹了,阮思文也是从那以后才接连获得第一。
是以,娄晓蓉才对他格外关注,但在阮思歌面前提起思文的后劲实在太大,她不敢冒险,另外还有一个很关键的点,那个孩子——姓陶。
名字只有两个字,因为名太生僻,哪怕阮思文跟她说过好几次,她一直没读准过。
名字和姓都不一样,看着生活环境也不一样,怎么都不会是两个人吧,帅哥都有共同点,估计就是长得太像,娄晓蓉只能带过,“太久了,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可能是我记错了。”
平白被溜了一圈的阮思歌跟没了气的皮球一样,又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