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再吃两颗。”
阮思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攥紧手上仅剩的两颗,夏倦书格外无辜,但态度坚决,把铁锅拿远了些,自己也没再吃。
再次回归到钓鱼状态后,阮思歌还在留恋银杏的味道,托着脑袋怏怏不乐,夏倦书注意着她脸色,出声问了句:“还在气啊?”
“没有。”
她是真的没生气,就是有点小脾气。
“明天来我家,到时候再给你烧来吃。”
夏倦书轻哄道,“手里的先吃了吧,一直攥着心里反而念着。”
阮思歌撬开壳,两颗很快下了肚,这才专心看他钓鱼。
结果没安静几秒,隔了约百米的同一边另一位钓友的老婆,端着糍粑糕先来看他们的战况了,两人各接了一块。
全凤学看着他们水桶里的鱼,语气欢快,夸道:“这钓了不少啊,晚上可以大吃一顿了。”
夏倦书认出这是市场菜摊的全阿姨,接了她的夸奖,“今天运气比较好。”
“这季节鲤鱼正好吃着呢,清蒸和煎炸都行。”
全凤学视线一转,这才跟坐在一旁的阮思歌搭话,眼里闪过几分惊艳,笑着问:“这小姑娘面生,是你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