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自胜,小心夹了一块鱼肉放到阮思歌碗里,叮嘱道:“慢点吃,别急。”
阮思歌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海里只有机械性进食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仿佛吃下肚自己就能恢复健康,暗暗较着劲。
吃饭是好事,但一次性吃太多,肠胃负荷不了,娄晓蓉眼见情势不对,连忙抓住手,制止了她,“行了行了,这个劲头留到明天再施展。”
阮思歌这才停了手,回了卧室。
就在娄晓蓉以为这是个好兆头的时候,躺到床上却听到了上楼梯的声音,推开门一看,阮思歌往楼上去了,跟梦游似的。
她房间在一楼,平时几乎没去过二楼,加上今日吃饭的反常,娄晓蓉心想这该不会情伤难解想不开要跳楼,急忙跟在了后面,却见阮思歌走到窗前停下了,静静望着隔壁的院子出神。
冲击平复下来后,理智占据了上风,阮思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又过了几遍夏倦书可能会喜欢的人,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
延林镇的镇民连进他家都很难,那应该不是镇上的人,可除了这个地方,另外的就只有弦记和乐源湾小区。
认识他以来,阮思歌几乎没从夏倦书身边看到什么女性存在的影子。
除了温田田还算相熟,但温田田有未婚夫啊!
娄晓蓉还跟她说过男方名字,说是订婚排场搞得贼隆重。
碍于道德不可说?
还算单纯逗自己玩的?
阮思歌看向夏倦书家,此时院子里只留了一个小圆灯,悬挂在廊下,只照出一小块光斑,客厅的光泄出来,稍微亮堂了一些。
她在思考把夏倦书拉回正道的可能性时,没曾想对面二楼突然亮起了灯,划拉一声,阮思歌吓了一跳,眼睛正好跟开窗的夏倦书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