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库房的酒,那年份可就久了。
郭广平就馋这一口,闻言身子动了动。
夏倦书道,“这才初赛呢,又不是决赛。”
“初赛怎么能给我比成这样。”
他一提比赛,郭广平气得起了身,“81分,我都丢不了这个脸。”
夏倦书把酒碗递过去,“谁也不是十全十美没个失误的,年纪轻,难免被身边琐事影响,再说这么多年过来了,她也挺累的。”
一面是郭广平给的压力,一面又是阮思歌时时压了一头。
郭广平端起喝了口,热辣入喉,后调醇香,顿时浑身大为舒爽,半释然道:“我算是看清了,准备关门了,下回这圈里的消息都别跟我说了。”
夏倦书不常喝酒,烈酒入口,直冲鼻腔,呛得他咳了下,半晌才回过神来,“平常心就成了,这圈里的肮脏事多了去了。”
“今晚富文玥还去找了思歌。”
话里已经带了醉意。
明眼人都看出富文玥在这个关头找阮思歌要做什么,电话里她虽然没明说,但想也知道当时从别人嘴里获悉他是小三之子时心态有多崩溃,夏倦书只恨,自己竟成了她的软肋。
“啥?”
郭广平怒了,“这婆娘真是狗啊。”
“所以,你也别怪田田。”
夏倦书长吁出一口气,勉强跟郭广平碰了下杯,又喝了一口,“说不准她对田田做了什么扰乱她心态。”
“我明天打电话问问。”
郭广平把酒一干而尽。
两口酒下肚,夏倦书已经醉了,斜躺在沙发上,郭广平看着他,只能起来扶着人往卧室走,“来找我喝酒,自己反倒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