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歌睁着眼睛没睡,直到听到他呼吸渐渐平稳才放下心来,信的内容她也看了大半,心里对富文玥的愤恨蹭蹭往上涨。
就这样前些天富文议收到律师函,还想着要和解。
简直是痴人说梦。
两个人互相抱着挨得近,怀里的人像个火炉一般,抱着很舒服,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盖着被子身上暖和还能说清楚,脸上怎么也这么烫,阮思歌瞬间清醒了,小心上手摸了下他额头,又感受了下自己的,心道不好,怕是发烧了。
她急忙起床要给他找退烧药,身子刚一动,夏倦书就睁开眼醒过来了,睡眼朦胧地望着她,极没安全感,“怎么了?”
“你发烧了。”
阮思歌回身拍了拍他,把被角又掖紧了些,轻声安抚:“我去找点药。”
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都没力气,夏倦书嘤了声,松开手很快又睡了过去,阮思歌不敢开卧室灯,披了件外套,她马上去厨房烧了壶热水,开始在客厅找药,好在他独居有备常用药物。
回去厨房,热水也烧好了,阮思歌拿上药端去他卧室。
开了台灯光一照,夏倦书脸上的红更明显了,稀里糊涂说着不想上学的话,阮思歌打开额温计给他飞快量了下温度,已经烧到了385c,她喊了声,“倦书,先起来吃了药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