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得好好同陈剑琢谈谈——小孩子是不能这样随意吓唬的!
她站在他身侧,吃力地仰着头。
阳光洒在面前的一人一马身上,陈剑琢今日穿了一身素布玄色劲装,腰间系着一根师蛮纹金带,星眸明亮,身躯挺拔,当真是从容不迫气宇轩昂。
司空引皱着眉,觉得脖子间酸酸的。
她道:“驸马,我有几句话想跟你……”回了公主府说。
然而话音未落,她脚下忽然一空,腰身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揽起!
司空引惊呼:“陈剑琢,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两人已骑着马奔到了公主府仪仗的视线开外。
陈剑琢减了速,待怀中之人坐稳,一双臂膀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心中才逐渐有了熨帖的感觉。
哪怕长公主直呼他的名字,他都觉得比驸马这个称呼好听许多。
此刻他觉得很是畅快,方才在陈府那点郁闷的心情一下子被一扫而空。
他十分正经地道:“长公主不是有话与臣说么?这样就不怕旁人偷听了。”
“驸马也好意思提偷听?”司空引到底被吓了一跳,心情不愉。
她心中其实还隐隐有些忐忑,不知道陈剑琢方才在那偏厅的房顶听到了多少。
如若他知道自己对常氏那样用刑,心中岂不是更加防备她?
陈剑琢诚实道:“长公主之前遣人来打探消息,臣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只是臣心中有些遗憾。”
司空引道:“你是想说,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
陈剑琢点点头:“臣心中遗憾,臣对长公主知无不言,长公主却对臣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