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剑琢神情一凛。
他很想长公主这样多多叫他几声。
司空引道:“是常氏说,她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知道你行……行事那处,有一个松叶状的白色胎记。”
陈剑琢不解道:“行事那处?”
司空引脸又红了,她心里笃定陈剑琢在故意调戏她。可是他们不已经是夫妻了?这样扭扭捏捏,又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忍下羞意,小声道:“就是……行房……那个地方……”
说罢,司空引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她若是此刻抬头,定能看到陈剑琢面色红得能滴血,一双星眸漆黑如墨。
过了良久,陈剑琢才道:“长公主,我身上并无什么胎记,常氏当年应该是把什么东西错认成胎记了。”
陈剑琢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后撤了撤——开玩笑,温香软玉在怀,他可是个正常男人,骤然提起这种话题……
他闻着她发间馨香,忽然有些后悔把长公主掳上了马。开了这个头,后面的路程想必十分难熬,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驸马为何如此说?”司空引问。
“胎记多半为红色、褐色、黑色,极少数有深蓝色的。白色的胎记,臣在军中这么些年从未见过。”陈剑琢道。
“可是胎记,亦有长大了就逐渐消失的。”司空引皱着眉。
陈剑琢笃定道:“长公主,臣记事比正常孩子还要早。臣清清楚楚记得,这些年来自己身上从没有过什么胎记。”
司空引想,难道常氏敢在她面前扯谎?可是常氏这些年来消磨陈府,还闹着要定亲,不就是仗着自己手中握着这个秘密?
常氏,是把什么东西认成了胎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