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司雪连声应下,其实她觉得驸马爷没有发落她已是网开一面。
二人话已说完,就此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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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日午时,司雪约了司空引在城南一家小酒楼相聚,后者欣然前往。
二人在一间小包厢落座,司空引听了这段故事啧啧称奇:“能和你这么过两招,看来这卫炎彬一身武功也是不俗。”
司雪有些忐忑地看她一眼:“其实属下最后已落下风,若不是驸马爷出手恐怕最后一招就要败下阵来。”
“当真?”这倒让司空引有些惊奇了。
“是,那卫炎彬虽然招式拙朴无奇,内力却雄浑有劲绵长不绝,属下不是对手……”司雪承认得爽快,“夜里之事是属下气性有失,差点连累了长公主,请长公主责罚。”
“那不是驸马赶到了,没有连累上吗?”司空引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复又问,“司雪,你觉得驸马那一剑如何?”
“剑未出鞘,其实看不出来。不过驸马爷能轻松接下我和卫炎彬两式,想必内家功夫都在我们之上。”
司空引撑开手中折扇笑了笑:“这话你可别在他面前说。天下高手如林,省的他骄傲。”
比如现在的全公公,功夫就远在陈剑琢之上。
司雪却不这么想,在她眼里驸马爷是有骄傲的资本的。这样一想他城南衙门那般行事,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