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解释这前有后果。

“盈盈,其实我二弟这些年虽没什么大的建树,但也算安分守己。前几年我母亲管家,也替他解决过一些小小麻烦。不料如今出了这样大的纰漏,我实在是……”陈剑琢神情颇为无奈。

司空引并不做言语。她实在是觉得驸马的话说得太委婉了些——

所谓没什么大的建树,安分守己,翻译过来不就是个纨绔子弟吗?否则为何这些年来在京中她都未听过这个陈家三房嫡子的名号?

“至于我三叔母……她就是那个性子,一边怕我们二房,一边又少不得和我们来往,有些交心不诚,话只说一半,尽捡着对他们有利的那些……”

司空引一听就明白了:“这么说因为她之前含糊其辞的求你们办事,为此还连累过二房?”

“连累谈不上……”陈剑琢摆摆手,“罢了,不说他们了。盈盈,关于这虞侯府,不知你了解多少?”

“你二弟平日里和哪些人往来,你竟一概不知?”司空引反问他。

“是我的错,若我能提前盯着些他,也不会有今日此事……”陈剑琢大方认下来,复又面露纠结,“盈盈,所以那虞侯府到底……”

司空引打断他:“你二弟是真打了人,证据确凿,再说你们二房三房这样的关系,你真的想帮他?”

她见陈剑琢依然一脸犹豫,又道:“驸马有没有想过,你在大理寺本是立了大功。若在卸差之前插手这么一档子事儿,世人怎么议论你?恐怕那些功劳也是白做。”

陈剑琢面露苦笑:“盈盈,他到底是我从父兄弟。且这一节若是不能顺利过去,陈家在外头遭了非议事小,最重要的是……你那首饰铺子,是不是快开业了?”

司空引一愣,她倒真没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