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女人,该懂得适可而止。
秦婠点了点头,起身下榻,跟着朝外间走去。
她才不会承认,之所以决定不玩了,是因为她斗不过这个大畜生呢。
两人平静的用完饭,略略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去榻上午休了。
就在秦婠纠结着,该如何娇柔又不做作的从了李澈,陪他上床睡会觉的时候,外间却突然传来了小全子的声音:“殿下,有急事。”
听得这话,正在脱鞋的李澈顿时皱了眉,重新将鞋子穿好,披上外衫就朝外走去。
临出内室门时,他停了脚步,转过头来道:“莫要到处乱走,莫要让孤和兴安侯担心。”
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回娘家呗。
秦婠本身也没有回侯府的打算,若是她真的假装失忆回了侯府,祖母和父兄肯定要给李澈头上记上一笔的。
玩归玩闹归闹,她还不至于拿祖母和父兄的关心开玩笑。
于是她点了点头:“殿下放心,我不会乱走的。”
听得这话,李澈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出了门。
一出门,青墨就出现在他面前,低声在他耳边回禀道:“殿下,宝云招了,但她要见殿下。”
李澈皱了皱眉:“这便是你说的急事?”
青墨有些羞愧的低声道:“属下该用的办法都用了,但那宝云虽是女子却也是个硬骨头,吐了一些,可剩下的却非要见殿下不可,否则她宁愿受折磨而死。”
李澈闻言剑眉皱的更深,倒也没有再责备青墨办事不利,抬脚朝外走去。
地牢依旧是那个地牢。
可与先前秦婠来时的干净清爽不同,此刻地牢内满布着浓郁血腥味,以至于其它不好问的问道,都被这血腥味给掩盖了不少。
宝云被架在刑架上,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