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连形象都顾不上。

严银柳荒谬地看了前夫半晌,再看梅菀宁心虚的样子,几乎认定他的话是真的,严银柳脑子一嗡。

云川难道真是他的种而和他们严家无关?!

“你!你个贱?人!”严银柳拎起拐杖砸向毫无防备的梅菀宁。

她从来不是稳重冷静的老太太,不知道顾全大局,当着外人的面应一致对外,而非打儿媳妇的脸。

只觉得在众目睽睽下,梅菀宁给她儿子戴了偌大的绿帽,一时恼羞成怒,什么脏字都往外冒。

“住手!妈!”严明湛赶紧让人拉架。

前夫始料未及,见形势于他不利,生怕老太太下一个砸的是他,转头想跑。

严明湛一边阻拦母亲,一边让人抓住前夫。

参加生日宴的宾客此刻如同进入马戏团的看客,严明湛和梅菀宁面上臊得慌。

大家也识趣,适时地提出告辞,严明湛笑得牵强与众人道别。

梅菀宁、严银柳全部被拉进了房间里,严云川麻木地站在楼梯拐角。

那个人说……他是他儿子?

不,这不可能,绝对是故意那么说,好威胁妈给他掏钱的!

严明湛维持着笑容,看似风轻云淡游刃有余,无意间余光瞥到牵着令熹禾离开的温景儒。

程嘉俞看够了戏,也悄悄走了,就在他们前面。

走到门口处,温景儒偏头似乎往严明湛的方向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