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少不得滴水,严银柳恼怒地掀翻装苹果的碗,“叫你做点小事也做不好!养你干什么吃的!”
佣人唯唯诺诺地蹲在地上收拾残局。
严银柳冷哼,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温景儒一身黑衣走路带风,这要是在夜里,还真像索命无常。
“你、你来做什么?”严银柳强装气势,手抓紧被子,“你出去!我没准许你进来!”
“我又不是探望你来的。”温景儒一个眼神,保镖上前将那些东西倒在床尾。
“啊啊啊……”严老太太惊声尖叫。
随后看清楚那是她藏在家的小人,又惊恐又愤怒,“你强盗!你居然偷翻我房间!”
“这么说来,老太太是承认这些物品属于你了?”男人声音冷得不断往下掉冰渣子。
严银柳噎了噎,咬紧牙关,“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玩意儿。”复又恼火赶人,“你们都出去!别打扰我养病!”
“我看你中气十足,不像有病。”温景儒傲然睥睨,“要不是令蓁女士看上你儿子,让你跟着享福,你现在能住病房,耀武扬威?”
“滚!滚!”严银柳拍了拍床沿,命令佣人,“叫保安,再不济报?警,报?警!”
“可以,叫警?察来看看你扎的小?人,看看当奶奶的能有多恶毒。”
“呃……”严银柳一下子偃旗息鼓,一分钟后缓过神,“我恶毒?我是她奶奶我做的事她必须受着!她得听我的!”
“你儿子婚内出轨不得继承观山悦九幢,那房子在熹禾名下,熹禾暂时没收回,在我看来权当是施舍你们,你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将仇报?”
“什么施舍?!”老太太被踩到痛处,“房子是我儿应得的!早跟令熹禾没关系了!没半点关系!”
接着骂了串脏字,“呵,你们这些人天生好命,但别当你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明湛可没出轨!他有本事!观山悦九幢就是我们的!”
“你儿有本事?”温景儒嘲弄地扯了扯嘴角,“老天爷见令蓁女士太完美,就让她在严明湛身上栽个跟头,没有令蓁女士,严明湛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