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倦生见状微微笑了一下,“那我问你个问题。”
齐然一边打字,一边嗯了声。
他眼眸幽深,声音却温和平静,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今天晚上那两个人是你的家人吗?”
齐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记起来,“哦,你说贺叔叔和齐琛啊。”
“贺叔叔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比我爸招人喜欢多了,我闯了祸都是他帮我扛的,至于齐琛,是我爸收养的。”说起这个,他就想起自己和梁倦生被人撞见的尴尬了,头疼地说:“还好只是贺叔叔看见了……”
青年口中不加掩饰的亲昵和依赖让梁倦生的眼眸微微一深,他想起贺远章看向齐然的眼神,手臂顿了一下,又收紧了。
齐然察觉出几分他的情绪,放下手机转过身,语气带着几分调笑,“不会吧,你吃醋了?”
梁倦生垂了下眼,他没戴眼镜,但光线昏暗,其实看不大清他的神色。
可齐然偏偏就是从其中看出来了一点什么,笑着开口,“这有什么好醋的?”
他坏心眼地眨了下眼,手往被子底下伸,捏住了目标,“我也不会对他们这样啊……”
其实那个地方的快感实在少得可怜,齐然先前又重点关注过,皮都破了,捏上去只有痛感,但梁倦生的喉结还是滚动了一下,“那你也会对别人这样。”
齐然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语气显得无辜又纯情,“梁律师,你这醋吃得就很没道理了。”
梁倦生动了动唇,似乎想说句什么,却被齐然咬住了。
他勾了勾嘴角,手往后探,“既然你不困的话,那我们继续吧。”
第二天上午,齐然理所当然地没起来。
梁倦生原本是有工作要处理的,但他起身的动作虽然轻,却还是把觉浅的齐然吵醒了,起床气严重的齐骄骄不讲理地把人拖了回来,蛮横地压在他身上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