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把盖子再拧回颜料管上的时候,她有了新的发现——
正在画向日葵的小熊先生!
就在颜料盖子上!
“我们在你家找到了写恐吓信息用的红油漆和刷子。”
“说说吧,李家训,”陈煦童坐在审讯室,他对面就是枝织案的婚礼司仪,“一共写了几次,分别在哪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家训出神地望着前方,大灯把他黑色的眼珠照得透亮。
他十分平静:“都是我做的,你拘留我。”
陈煦童很不满嫌疑人敷衍的态度,猛得一拍桌子,大呵一声:“我是在问你,一共、干了、几、次。”
李家训动了动胳膊。
过了一会儿,他才和盘托出:“三次。”
“针对谁,你想恐吓谁?”
“那对狗男女。”
“程琉和林娇娇?”
李家训不置一词,应当是默认了。
陈煦童眯起眼睛:“人家的事,轮得到你管吗?”
不知道踩了他哪根线,李家训的眼睛里突然迸出愤怒,他恨恨地说:“通奸,都得浸猪笼!”
赵小源在旁边一言不发地做着笔录,心里却想的是,这任谁看了不得说一声多管闲事啊!
“你第一次写血字,是怎么写的?又是怎么避开的监控?”
李家训又动了动腿:“我拿了个正在施工的地标放在厕所门口,等那女的出来,我就进去写字,出来的时候再把地标带走;那个监控早就买通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