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工具放哪儿了?”
“马桶水箱,事后又回去拿了。”
陈煦童对他的回答倒是没有什么疑问,又接着问:“为什么第一次写用血,后面都用油漆代替了?”
“当然是因为油漆更方便。”
……
“陈队,这人一句实话也没说啊。”赵小源追上走在前面的陈煦童,迫不及待地陈词,跟个机关枪似的。
“酒店那次,地标牌根本不是他拿走的,是服务生拿走的。也就是说,第一次写字的根本就不是他!他说谎!”
“他写字也不是因为恨人家,而是为了给第一个写血字的人打掩护,他们肯定还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刚在审讯室可憋死他了!
“找晓静过来开会。”陈煦童没理会他的慷慨激昂,而是点了他师傅拉齐情报。
赵小源抿抿嘴,心里是有些不服气的。
晓静这边刚打完一个电话,转头就看见几天没怎么睡觉的老狗还在看片,但他满眼红血丝,眼神也直愣愣的,显然脑子已经不会转弯了。
她有些于心不忍。
“歇歇吧老狗,”她破天荒地出言相劝,“睡一觉没准儿就有办法了。”
老狗反应迟钝了点,但还是清楚自己的坚持的,他盯着屏幕缓缓道:“还有明天一天,就得把那两条泥鳅放回河里了,这怎么能行……更何况,我还请了技术科的大佬一起看,怎么能自己先撤。”
“晓静姐,陈队喊开会。”赵小源在不远处叫了一声。
“马上来,”晓静扭过头,叹了口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算了,再劝你显得我很不在意受害者一样。”
她路过老狗的时候,使了点力按了按老狗的肩膀,全当加油打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