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三点,小。”
如此之后,晏泽霖又陆续输了两局,“我带来的三千两都输完了,再赌就记账。”
“记账有什么意思,晏家这么多铺子,输一两个也没什么。”围观的人起哄道。
江澜眼睛瞬间就红了,晏家这些个铺子,那一个不是日进斗金的。
“我觉得这位仁兄说得不错,怎么样,你敢不敢赌?”江澜挑衅的看着他。
晏泽霖满脸通红,“赌,有什么不敢赌的,不过,我押一间铺子,你必需出两间同等价值的铺子,你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江少爷,跟他赌!反正都是赢。”
“赌!赌!赌!”
不知不觉,他们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起哄,围观这难得一见的赌局。
晏泽霖瞬间都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他在澳门赌场豪赌的那夜,他原本是不想赌这么大的,那群好友非得说高风险高收入,结果就输了七千万,索性今天一切都在就计划之中。
“东街上一间胭脂铺,位置随你挑。”晏泽霖如此爽快,江澜不想显得自己很小家子气,反正都是赢,“东街两间布庄”。
江澜激动的看着晏泽霖道“你输了。”
一旁的赌场管事立刻拿出笔墨纸砚,递到晏泽霖面前,晏泽霖冷着脸写下抵押契书,并签字画押,一般人来赌场哪里会随身带着地契,所以赌场的转让协议是有效的。
“西郊临河边的庄子”,晏泽霖说出赌注,周围一片哗然,这庄子可包含面积两百亩的牡丹园和一千亩的良田。